我問教授解剖過多少人,他說除了學醫的時候,當內科醫生時還做過胃潰瘍、胃癌等等的手術,到現在又專門替人針灸,我覺得他中醫、西醫、甚麼都懂,很厲害。
我發覺,他想聊天時會用很緩慢的速度做拔罐和推拿。
他告訴我三三四學制將如何影響大學課程的編排。他竟然沒有暑假放,因為要負責面試等等的招生工作,當然還要開會。
不知怎的談到利用白老鼠做實驗。我以為做完實驗的白老鼠多數會斷魂,原來很多時是被救活,觀察後,再被送上手術台,小生命不斷受折磨,真慘!他說白老鼠很凶惡,曾被白老鼠咬,要打破傷風針,換了我是白老鼠,也會拼了命掙扎,怎會那麼容易就範!
記得以前姊姊唸生物科時在家裡養了一籠白老鼠,每逢解剖蟑螂和白老鼠,我一定躲在房間裡,一來受不了那種場面,二來受不了難聞的氣味!
當他推拿到腳跟,痛極了,我說不行,他說:你想不想復元?想不到愉快的談話在疼痛中結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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