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問

送一盒茶葉給教授作聖誕禮物，茶葉有人蔘葉的成分，對嗓子好。他接過的時候眼睛都在笑。感謝他一直盡心的治療。

我直截了當：你曾說我的腿可以醫治，是否純屬安慰話？

他說不，我告訴他從其他中醫口中聽取的意見。他著我去問：為什麼只是一條腿有問題，而不是兩條？

其實我不是要作什麼比較，只是想聽聽意見，如果如他所言，有根治的希望，就如中了獎般意外和高興了。

請教他關於針灸文憑課程的問題，他竟然大讚自己任教的大學是最棒的，收生怎樣嚴格等等，我笑著反問他，你怎麼知道是最棒，可能申請人被其他院校拒絕了才來你這兒呢。他說他當然知道。我發覺，當人「認叻」的時候，會馬上變了孩童。

他提到自己是學院裡年紀最大的教授，這是他第二次說了，他不像在吹噓自己的醫齡，難道接受不到自己的年齡？上一次我已經說了他不顯老，今次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