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教針灸的老師那兒試試他的功力,不過全程很慌,陌生的環境,加上還未有足夠的安全感,看著淺藍色的布簾,慘白的日光燈,心裡已經在打顫了。
老師給我的感覺比較嚴肅,比較硬,絕對適合做醫生,甚至是驗屍官,他讓我想起小時候看的醫生,任你哇哇大哭,還是難逃一劫。
今天,我當然有哇哇大叫,很痛啊!不過這位老人家很冷靜,絕對沒有手軟,飛快的完成了施針。
他施了八針,果然很難受,酸麻脹痛都來,我動也不敢動,感覺氣流在放射性的擴散,整條腿都活了起來。不過他說我的腿患是小時候太早學行弄壞的,沒有根治的希望,雖然有點無奈,但我始終覺得,有毛病固然不好,但我已經接受了現實,比起更多不幸的人,我是沒有資格投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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