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若我想完全康復,就必須強加鍛鍊,我反問他是否想說如果我停止鍛鍊,會馬上退步到以前那樣?他說當然不會。我說對於能否完全康復實在抱懷疑態度。
他問為甚麼沒有信心?我的問題算小,情況更壞的人多的是,半身不遂的人該怎樣自處?大概因為我知道腿部的問題由來已久,我們能夠和遺傳基因抗衡嗎?我沒有回應他,他好像想再說點甚麼,卻沒有說,然後沉默的退了出去,而我能說的只是謝謝。
男和女的思路很不同,他說我的腿進步了很多,比起以前怎樣怎樣真的改善了,我聽了很不舒服,批評一些我無能為力的事情真令人沮喪。也許他想激勵我,卻變成了打擊我,我的理智明白,但是感性的部分接受不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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